這辦法,不光能讓溫頓感覺到自己的重視,而且也方便了他治病施針。
這一招小小的堵不如疏,確實厲害。
用光明正大的理由離開,根本不怕溫頓會懷疑什么。
“是啊,說實話譚公,我很佩服這個年輕人在遇到問題和困難上的運籌帷幄,他有著超越了這個年紀的果敢和智慧,是個難得的人才!”簡驚蟄也佩服不已。
譚千里有些意外的看著她,驚訝道:“小簡,你能用這么高的評價夸獎人,真是難得啊!”
兩人相視一笑。
回到十號樓,李向南就等在門口,瞧見譚千里從車上下來,頓時松了口氣,迎上去扶住這位外交官,便問道:“譚公,溫頓公爵那邊還行吧?”
“要說還是你的辦法好!溫頓確實既感激也意外!你小子,是個人才!”譚千里被他扶著下車,輕松的進入到早就準備好的施針室內(nèi)。
“譚公!”雷進王德發(fā)兩人立即開始給他施針。
而簡驚蟄則捧著來自江南的文房四寶過來,讓譚千里過目,挑選了一套下來,讓秘書報給禮賓司的工作人員去。
“這次您過去,再回來的時候就是午宴了!”李向南這時人也放松了不少,便笑道:“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問題了!”
“嗯!難的是下午開始的閉門會議!這兩天半就難熬了!”譚千里無奈的笑了笑。
“沒事,一切有我!”李向南手里關(guān)于溫頓公爵的資料都被翻爛了。
確實如他所說,午宴也好,會議也好,甚至是當天晚上七點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也罷,中間就沒有出現(xiàn)任何的問題。
但凡到了三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,譚千里總會被邀請出來,離開一會兒。
要么是景德鎮(zhèn)的陶瓷套裝到了,要么是汝窯貢瓷到了。
或者是滇南花茶到了,或者是東北老山參到了。
這一次,李向南將宋家在全國的關(guān)系差點都摸清了。
他是真沒想到,但凡自己想著能讓國家長臉的東西,宋家在當?shù)?,必然有重要產(chǎn)業(yè)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