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得咱之前在喬家地下室里差點被火燒死那次嗎?”李向南提醒道。
“我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啊!”王德發(fā)想起當(dāng)初還心有余悸,等說完這話,他忽然皺了皺眉,“不對啊,你是說......”
“是了!記得當(dāng)時咱們要從蛇道沖出去的時候,江綺桃給咱們涂了啥?”
“是蛇母液?那玩意兒一涂,好家伙,那些毒蛇簡直對咱退避三舍......”王德發(fā)臉上一僵,隨即就興奮起來,哈哈笑道:“小李,你是說那蛇母液涂了能管一輩子嗎?那豈不是說咱們能暢通無阻的過這萬蛇窟了?”
“是不是一輩子我不知道,但那種神異至極的東西,至少今天是可以保證咱們的命的!”李向南伸了伸手,低頭去嗅了嗅有沒有什么不同的味道,可聞了半天卻是沒什么特別的。
王德發(fā)心潮澎湃的跳了跳,回頭瞧見張敬陽蔫了吧唧的,一拍腦袋道:“那不對啊,當(dāng)時小張哥可不跟在咱一起,他怎么也沒被蛇咬?是被咱兩個影響的?還是說......”
還是說接下來這段路,他必然會死?
聽到這話,張敬陽真的就蔫了,對游走在腳邊的蛇也沒什么興趣去驅(qū)趕了。
李向南站起身,嘴里叼著煙蹲在張敬陽身前,翻看著他的手,還用鼻子去嗅。
王德發(fā)也好奇的蹲了下來,拉著他胳膊四處瞧。
李向南問道:“小張哥你相機呢?”
“我相機?”張敬陽一愣,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,那里曾經(jīng)應(yīng)該掛著他給小李買的相機的,隨即一拍腦袋道:“到山門的時候,我的鞋帶散了,就下意識的彎腰去系,桃子姑娘說別碰著相機,就幫我把它取走了......”
點了點頭,李向南一按他的腦袋,湊到他后脖頸去聞,臉上一喜:“看來桃子姑娘早就給你脖子上點了一滴蛇母液了!你小子也是走狗屎運了!”
王德發(fā)抽了抽嘴角:“這么說,王熙鳳上次在喬家無意當(dāng)中幫了咱們,使得咱們今天有驚無險,但是擔(dān)心小張哥的安危,還是幫他做足了準(zhǔn)備......”
“嗯,江綺桃應(yīng)該自己也沒想到我們會滴上蛇母液,還會來萬蛇窟!這是巧合!”李向南抬頭望了望頭頂,凝聽那一陣追過來的腳步聲,又笑道:“而且,即便是咱們沒有滴蛇母液,也死不了的!”
“為什么?”張敬陽疑惑不解,學(xué)著他仰頭去聽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