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向南笑了笑,沒說什么,邁步進了草廬,從供臺底下摸出一份信箋遞給喬山卿。
“喬伯父,趙岐死前交代的聯(lián)絡單,既有喬家招來的下人,也有過去參與對付你的人!”
“好嘛,他倒還留了一手!”喬恨晚很是氣憤。
喬山卿卻笑了笑,接過信箋看都沒看,直接丟進了火盆里,“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!冤冤相報何時了呢!”
“爸~”喬恨晚錯愕不已。
“恨晚,你爸說的對!喬家能夠立足到現(xiàn)在,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!趙岐有錯,但也畢竟情有可原!他對父母的孝心是值得咱們尊重的!做人大度一點,格局大一點,不要執(zhí)拗于這些細枝末節(jié)!喬家的道不在這里!”
喬恨晚下意識道:“那在哪里呢?”
在哪里呢?
夫妻兩人沒有說話,只是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女兒,希望她未來能在踟躕前行中,找到喬家的‘道’。
眾人返身下山。
喬山卿卻把李向南留在了最后。
“李醫(yī)生!這次又是你救了我!都說事不過三,但我這個人沒有第三次一說,這次就讓我好好謝謝你吧!”
“喬伯父,不......”李向南下意識的拒絕。
喬山卿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晚上我跟辭舊談天的時候,知道了你發(fā)展的困境!我在安河橋西有塊地,我覺得正好可以幫幫你發(fā)展發(fā)展事業(yè)!”
“將來你的醫(yī)院,你的醫(yī)療器械中心,你的生物制藥公司,沒有地去建可不行??!”
聽到這話,李向南渾身一震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