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讓著老六吃癟,還得看死鬼的。
青嫵給了他一個白眼。
周圍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,心道王爺這小舅子脾氣夠大的啊,這是多不待見他們王爺??!
也有人不服,這小舅子雖瞧著也是個有大本事的,可他們王爺現(xiàn)在也有大神通??!
沒聽那些精怪大仙兒都說王爺是大氣運者嗎?
這小舅子鬼眼看人低!
“換個地方吧,我可不想被人當猴看?!鼻鄫称艘幌率挸脸帯?
蕭沉硯促狹的看她一眼,并未帶她瞬移離開,而是牽著她的手,在眾目睽睽之下下了城樓。
“北野城的將士和百姓都還未見過你,”蕭沉硯輕聲道:“他們大多數(shù)只以為是我解決了巫族犯境,卻不知你才是最大的功臣?!?
青嫵偏頭看他,所以這會兒牽著她招搖過市?
她紅唇翹起:“又撒謊,我可是聽到了好多感謝的聲音,還有百姓說要給我這判官王妃立長生牌呢?!?
蕭沉硯失笑,問道:“長生牌這是咒你活過來?晚些我下令,讓他們給你塑金身是不是更好點?”
青嫵又掐他,“把你給能的。”
蕭沉硯與她手拉手,一路回了軍營,這一路下來自然是吸睛無數(shù),城中軍民看青嫵的眼神既好奇又敬畏。
等到了軍營中,那些將士們看過來的眼神就更炙熱了。
“小小姐??!”
娃娃臉百歲就像小旋風(fēng)似的沖過來,活脫脫一副狗腿子樣,引得將士們側(cè)目。
青嫵抬手,百歲立刻乖乖低頭,她笑瞇瞇的挼了把少年統(tǒng)領(lǐng)的腦袋,百歲立刻樂呵的和小傻子似的。
蕭沉硯神色不變,睨了眼笑成傻子的百歲,沒說什么。
只是等進了他的營帳后,他看向跟進來的百歲,黑了臉:“出去?!?
百歲啊了聲,懨懨的一聲哦,不情不愿的出去了。
青嫵嗤笑聲,“還和你自己養(yǎng)大的小子吃味兒?”
蕭沉硯信步朝她走去,一步一步,將青嫵逼到太師椅前,她跌坐在椅子上,他雙手撐著椅子兩側(cè)的扶手,偏頭攫住她的唇,撬開唇齒,霸道又蠻橫的深吻,吻罷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咬。
青嫵睜眼,不滿的瞪他。
他似笑非笑看著她,道:“我心眼本就不大?!?
“哼,看出來了?!?
蕭沉硯將她拉起來,自己坐在太師椅上,不等青嫵罵他,又將她往自己一拽,讓她坐到懷里。
青嫵白他一眼,蕭沉硯摟著她的腰,忽然問道:“你那六弟怎么回事?”
“能怎么回事?少年鬼脾氣大,讓他自己去發(fā)會兒癲就好,”青嫵懶洋洋道:“他不待見你這事兒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?”
蕭沉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:“小豆丁魅力不淺?!?
何止卞城王看他不爽。
上次去地府,那個叫糜蘇的酆都城城靈也頗有提刀剁了他的架勢。
“比不得你?!鼻鄫稠揶淼溃骸霸蹅儏捦醯钕露鄥柡Π?,男女通殺,人妖不論~”
蕭沉硯:“……”
可惜紫狐貍不在,否則定要氣的自斷一尾,大罵:愛情使狐迷失自我,愛上男人是我的錯,愛上厭王使狐狐萬劫不復(fù)?。?
兩口子見面后,先互彼此傷害了一番,就說起了正式。
青嫵簡單說了下自己那邊的進展。
聽完梵幽的‘鬼操作’后,蕭沉硯表情也一難盡。
“所以……云錚的魂魄被送去投胎了?”
“不好說算不算投胎?!鼻鄫橙嘀夹模骸胺凑幕昶窃趶涱伒拿魍踔閮?nèi),那珠子被丟入輪回道,估摸著是要被‘生’出來的。”
“但濕卵胎生,小六也不知道梵幽將明王珠投入哪個道里的……”
青嫵說著,小聲嗶嗶了一句:“希望別是畜生道?!?
否則,她未必有個狗大哥,但她大哥妥妥要有個狗兄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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