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......”李向南下意識的回答,可立即皺起了眉頭。
好像剛才雷進(jìn)一直沒說過郝建從哪兒寄的包裹,他把包裹的油紙袋撕開,發(fā)現(xiàn)貼在外頭的收寄方姓名地址都被撕了,就留下半截可有可無的郵電局印戳。
“怎么了?”秦若白見丈夫表情凝重,放下魷魚干過來問道。
“沒有地址,被撕了!”
“被撕了?”秦若白一下子疑惑起來。
她翻開整個油紙包裝袋,找了一圈,確實(shí)發(fā)現(xiàn)如李向南所說,所有信息都沒有了。
“等會兒!”
李向南忽的叫住她,伸手把油紙皮接了過來,眸光大驚道:“你看這里!”
“哪里?”秦若白低頭一瞅,瞧見了丈夫手指著的地方,詫異道:“蓬?這是哪里?”
在一塊沒揭干凈的右上角的位置,有一塊淺顯的印戳,上面還有個字。
蓬。
秦若白疑惑不已,在她的接觸里,并沒有任何地名跟這個字有關(guān)。
“海邊?蓬?”
“是蓬萊的蓬!”李向南說完這句話,一屁股坐在沙發(fā)上,像是被人抽干了精氣神。
瞧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,秦若白趕緊在丈夫面前蹲下,搖了搖他的手,關(guān)心道:“你怎么了?郝班長在蓬萊?你怎么這幅樣子啊?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李向南咽了咽口水,努力把腦海中那點(diǎn)微不足道的、甚至說可能只是巧合的想法擯除腦際。
可忽然間,總覺得有些冥冥之中有一條線在腦海中成型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