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著吧!”
安豐年也不去具體的做出答復,冷冷看了一眼畏畏縮縮的三人。
“作為長輩,我還是勸你們一句,做事情沒有規(guī)矩不成方圓!難道這個道理你們就學不會嗎?先有佑霆,再有佑均,你們何時才能安分下來?再不安分,那就是作死!”
“大爺,拜托您了,我們曉得了,就不多打擾您了!您歇著!”
可安鐸卻直直站起來,草草說了一句就告辭離去。
聽著三人急急忙忙又下樓的腳步聲,安豐年微微的搖了搖頭,他曉得,自己的話這一家子壓根就沒聽進去。
而回到車上的安鐸三人,顧不得淋了個透的狼狽身子,駕著車慢吞吞的往家回。
天空像是破了口子,整個海水從碗里倒灌向這座城池,這輛車行駛在雨里,就像是大海上孤帆遠航的小舟。
雨點砸在車窗玻璃上,白花花的水花根本來不及刮就將視線內(nèi)的一切淹沒了。
“爸!”
開車的安佑萬迫不得已停下車,煩躁的點燃一根煙,啐道:“我還是那句話,之前您跟小妹說的,讓她只承認八百塊,只要她守口如瓶,我看這事兒還有回旋的余地!二爺爺求過大爺爺了,他不幫我們,我們也沒轍,剛才的態(tài)度你看到了......”
“是啊爸,大爺爺對李向南都比對咱們態(tài)度好!”安佑雷想起李向南,也一肚子苦水。
“閉嘴!”
安鐸吼了一聲,車內(nèi)兩個兒子齊刷刷把視線挪到窗外,看著外頭那傾盆大雨默不作聲。
他閉了閉眼睛,喘息了一陣,問道:“佑均的那塊地手續(xù)是齊全的?”
安佑雷轉(zhuǎn)過頭疑惑道:“爸您意思是......”
很快他瞪圓了眼睛,詫異道:“您不會以為有人想打那塊地的主意吧?”
安鐸搖搖頭,“這塊地把我們一家的錢用了三分之一,不便宜!現(xiàn)在你弟弟妹妹的事情出了,那就盡可能的減少損失!既然現(xiàn)在我們無路可走,他們的案子死活問不到,那就只能按照大爺說的,等他的消息;另外,好好守成,不虧,咱們就是賺的!”
三人在車內(nèi)沉默的抽完了一包煙,外頭的暴雨也淅淅瀝瀝的停了下來。
“走吧!”安鐸伸手拎著自己的眉心,命令兒子快速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