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沈玉徽臉上一僵,趕忙提起銅壺去給父親倒水,訕訕的陪著笑臉。
沈萬山剛要再數(shù)落兩句兒子,外頭忽然喊了一聲蘭浩來了。
“開門!”
“是!”
父親顏色一冷,沈玉徽便快步走到近前把房門打開了。
沈玉川抓著蘭浩的肩膀把他給提了進來。
一瞧這蔫了吧唧的樣子,沈萬山就來氣,“蘭浩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伯父,我,我......我沒咋,沒咋......”蘭浩還朝著沈玉川投去感激的笑容,因為要不是他,自己這會兒早已嚇得兩腿戰(zhàn)戰(zhàn)根本站不住了。
沈玉徽看了父親一眼,冷冷問道:“玉京你最后一次見到是什么時候?”
“老大,我......我......”
“叫你說你就說!有什么說什么!”沈玉川踢了蘭浩一腳。
“伯父,大哥,三哥,我......我昨晚六點多把京哥送回單位宿舍就沒見過他了!今早我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,沒等到他,就上去看了一眼,家里已經(jīng)沒人了,屋門開著......”
幾人面面相覷。
沈萬山一拍桌子,瞇著眼問道:“最近你跟玉京......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不對勁的地方?他得罪過什么人沒有?”
蘭浩縮著肩膀哪里敢看他,畏畏縮縮道:“也沒發(fā)生啥啊......”
“仔細想!”沈玉徽呵斥道。
“想,想起來了!”蘭浩忙舉手道:“就是前兩天找京哥辦事一女的,去了紀(jì)委......”
“女的?紀(jì)委?”
一聽這話,別說沈玉徽沈玉川了,就連沈萬山都嚇出了一身冷汗,“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