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必然是口氣極大的!
在這里,它那龍飛鳳舞的字跡,更像是向眾人宣示著這里屬于另一處人間仙境。
"天上白玉京"的燈籠在三十米外搖晃,沈玉京突然掙開桎梏。
不是逃跑,是那盞燈籠太刺眼,紅彤彤的像顆滴血的心臟。
干部們沒攔他,任由他拖著發(fā)軟的腿挪到門楣下。
紫檀木匾額上"玉京"二字還是他親手題的,墨汁里摻了金粉,此刻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冷光。
站在門下的沈玉京突然笑出聲,驚飛了檐下的燕子。
“怎么,沈司長,連你自己都覺得這牌匾預示著它背后的風起云涌不甘平凡?”
沈玉京沒有回答,只是這么站著,眸光閃動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沈司長,還麻煩你開門!”文先平摸著這扇朱漆大門上的銅獅嘖嘖稱奇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這里不是我的,我也是第一次......”
沈玉京的話音還未落,文先平就揮手喊道:“砸門!”
“是!”
同來的七八個專員干部,一齊沖向厚重的門扉。
五分鐘之后,厚重的大門被眾人合抱的泡桐撞開,轟隆聲之后,一座雕梁畫棟、勾檐斗角的二層小樓出現在視線內。
“沈司長,看到這熟悉的場景,你有沒有想起什么?”文先平看著這匠心獨運的建筑,冷翳的眼光落在沈玉京身上,想給他最后一次機會。
“......”沈玉京扭過頭,冷冷的啐道:“文科長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?
“好!”文先平伸了伸手,“那就請進吧!”
專員們抓著沈玉京的胳膊,魚貫涌入樓里。
開闊寬敞的茶室便赫然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