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沒有沈家,我看這個什么玉京就是個屁!”屠母在旁幫襯道。
“畫滿,你去休息吧,今天你也累了!”
屠金剛揮手讓女兒離席,等她回了房間,才將目光落在自己妻子身上,“我看這事兒就算了......”
“金剛!”屠母忽然叫囂起來,“我就知道你這么想!你是不是怕他們沈家?”
“我沒有!”屠金剛紅著臉搖頭。
“畫滿都說了,這不是沈家的意思,單純就是沈玉京看不上咱們家!你只要多卡一點沈玉京的項目,他不就知道你的厲害了?你不好對付沈家,難道還不好對付這個沈玉京?這口氣你咽的下去?”
屠母哼聲說完,扭身坐進(jìn)了沙發(fā)里。
“沈家誰不知道在部里,你也是半個財神爺!他們沈家還要給你幾分薄面,這個沈玉京又算什么蔥!今年你也要成為主任了,權(quán)力就更大了,項目能不能遞到人領(lǐng)導(dǎo)的跟前,還不是你說了算。你姑娘也不愁嫁的,但就是這口惡氣憋著難受,燕京就這么大,傳出去,丟的是你屠金剛的臉!”
“你容我想想,這事兒的確不能這么算了!”屠金剛點燃煙,陷入沉思之中。
......
春雨二廠,廠長辦公室。
丁雨秋宋怡宋子墨胡應(yīng)龍段四九都在小飯桌旁忙活,把食堂打來的飯盒一一打開擺在桌上。
只有李向南站在貼了一整面墻的生產(chǎn)進(jìn)度日報表旁的黑板前,握著粉筆寫著字。
安豐年——安豐余——安豐慶——安豐潤。
其下密密麻麻寫滿了各種姓安的人名。
安佑雷安佑霆安佑萬安佑鈞四個人的名字,就在安豐慶之下安鐸的那一列中。
他端詳著這塊黑板,已經(jīng)研究了長達(dá)兩個小時。
“南哥,先吃飯吧!別研究了,安家這一百多口子人,太多了!一時半會兒理不順的!”宋子墨把牛欄山白酒起開,給他倒了一杯酒,“反正我建議酒店的事情一定不能參與!至少等我們的人查到一些眉目再說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