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見過段四九沒有?”
一旁忽然問了一句,方萍一愣,看了看郭乾,又看了看發(fā)出聲音的李向南,皺了皺眉頭,遲疑了一刻后立馬回答道:“當然見過!那張臉化成灰我都認識!他強奸了我,我要告他,公安同志,你們一定要抓他,逮捕他,槍斃他,為我討回公道!”
李向南揚起茶杯抿了一口,“也就是說哪怕在大街上,只要你看到段四九,也能一眼認出他來?”
郭乾和魏京飛對視了一眼,心里頭隱隱有些期待,他們意識到李向南之前為什么要讓人畫老段的肖像了!
“當然!他強奸了我,我恨他,我被街坊鄰居嗤笑,被人戳脊梁骨說我不守婦道,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!我天天做噩夢,夢里都是他侵犯我的畫面,同志,我求求你......”
方萍一邊說,臉頰上已然泛起了清亮的眼淚,一邊又死死捏著自己的拳頭,對段四九的罪行痛罵。
“根據(jù)你的描述,他侵犯你的時候,只有六七分鐘,還包括與你拉扯的狀態(tài),夜里很黑,你確定能看清楚段四九的相貌?”可李向南卻忽然打斷了她。
“看的清!我記得他!”
愕然的方萍愣了愣,咬著牙關說,說完便微微的皺了皺眉,她能夠感受的到,跟自己對話的李向南風格完全不同于之前幾次審問。
“所以你一次幾分鐘的時間就把段四九的相貌記住了?”李向南又問,視線仔細盯著方萍的臉。
“后來段四九還找過我?guī)状?.....我不止見過他一次!”
“是嗎?那一共幾次?”
“一共?”方萍再度一愣,想了想后馬上道:“四次!”
“四次?可你在筆錄里不是說五次嗎?”李向南忽然歪了歪腦袋。
“五次?”方萍又是一愣,情不自禁的捏了捏自己放在桌上的拳頭。
李向南和郭乾對視了一眼,能夠瞧得見他眼里的吃驚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