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極點(diǎn),倏地起身,大步流星地往隔壁云淺的屋子走去。
......…
云淺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做過糕點(diǎn)了。
自從蕭墨栩生死不明之后,她就沒有心情再做這些事了。而今一切塵埃落定,硯兒和滟兒又說想吃,她才重拾了手藝。
正好姬君洛來,她便也給他留了一份。
姬君洛接過她手里的食盒,微微挑眉,“一共四份,兩份給了孩子,一份給了我,那還有一份......”
蕭墨栩走到門口,剛好久聽到這么一句,腳步一下子頓住了。
下一秒就聽到女人說:“給父皇的?!?
他的臉色陡然沉了下去,重重的一腳踹開門。
云淺皺了下眉,因?yàn)樘滥莻€(gè)男人的習(xí)性,所以這次連頭都沒有抬。
蕭墨栩盯了她很久,她都沒有回頭,氣得他臉色更難看,但也知此刻對她發(fā)作不得,便冷冷將視線轉(zhuǎn)向了姬君洛,“本宮讓人找你,你為何不來?”
姬君洛微微挑眉,“因?yàn)榻匣葹?zāi)嚴(yán)重?”他想起剛才韓離進(jìn)來說的話,有些好笑,“蕭太子是不是昏頭了,你南詔的蝗災(zāi)與我何干,我為什么要與你商議?”
蕭墨栩早就知道這男人會(huì)這么說!
這人在云淺面前就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溫潤模樣,貌似心懷大愛,實(shí)則卻絕非善類!
“因?yàn)槟愦丝躺碓谀显t?!?
他冷冷地道:“因?yàn)槟忝磕陙砟显t討教商道,若是對于南詔的苦難你都置身事外,那南詔又為何要將國之機(jī)密透露給你?”
然而此話一出,云淺和姬君洛卻都變了臉色。
云淺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,眉心微蹙,“蕭墨栩......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