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媳婦頓時一臉緊張,護(hù)住身后的男孩道:“我家旭陽咋了?我家旭陽最聽話,他白天也在上課,不是他干的!”
方盈看向男孩,就是那個最大的,十二三的樣子,長得不高壯,但是很結(jié)實,一臉皮樣。
方盈沒見過他,但是聽說過,上輩子白又白總有些私事要去處理,一消失就是幾天,記得有一天她恨恨地回來,說仇人出國了,整不到了。
后來她才知道是高旭陽一家出國了,至于兩人之間的恩怨,白又白沒說。
她還以為只有起名字這一點,現(xiàn)在看高旭陽干得這事兒,這小子別的缺德事肯定也沒少干。
“是不是你干得?”方盈直接問道他。
“不是!”高旭陽梗著脖子道:“你沒有證據(jù)!”一臉得意的表情。
“不承認(rèn)是吧?這有把斧子,你拿起來砍兩下柱子我看看?!狈接钢郎系母拥?。
高旭陽不干。
他爸推了推眼鏡冷笑道:“憑斧子痕跡就能推斷出是誰干的?簡直荒謬,但凡同樣身高的人,劈出來的痕跡都差不多,那同樣身高的人都是嫌疑人嗎?”
他以為揭穿了方盈的心思,挺得意。
方盈道:“不敢?怕了?因為你兒子的身高劈出來正好是這樣,你們心虛了?!?
高旭陽的父親就要說話,他老婆按住他,朝方盈喊道:“怕什么怕?我兒子劈出來不是這樣的!這可是你讓我們劈的,劈壞了我們可不賠!兒子,去劈一下給她看看,你劈出來的,不是高了就是低了,不是這樣的!”
她朝兒子暗示。
高旭陽聽懂了,得意地拿起斧子沖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