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秀上班去了,林玉上學去了,林奇不知道野哪去了。
方盈爬起來開門。
“誰???”她站在門里不耐煩地問道。
“是我?!狈绞|說道。
方盈一愣,因為她聽出了姐姐聲音里的哽咽!
這可難得了,她從小到大跟姐姐打了多少架?哭得從來都是她而不是方蕓。
她姐姐流血不流淚!
方盈立刻把門打開,發(fā)現(xiàn)方蕓站在寒風里瑟瑟發(fā)抖,身上穿著她的舊衣服,一手拿著那天她用“姐妹情”買的新風衣,一手拿著方盈借給她的那件新衣服。
但是這衣服有點不對,她伸手一摸,硬硬的,扎手,看也能看出來,縮水了。
“你水洗了?這么快就干了,你不會還拿吹風機吹了吧?”方盈道。
“嗯?!狈绞|沉聲道。
“你不可能干這么蠢的事情?!狈接溃骸罢l干的?藍夢?”
“嗯!”方蕓一邊迎著一邊走進去:“你另一件新衣服借我穿一下唄?”
方盈立刻又看了一眼那件“姐妹情”風衣,剛才沒發(fā)現(xiàn),現(xiàn)在能看出來它其實還是濕的。
“哇!她挺狠啊,一下子把你兩件衣服都毀了,也不應該啊,她就不怕暴露嗎?”方盈奇怪道。
方蕓回頭看她:“我現(xiàn)在終于信了,你不傻,殺的是我!”
“她當然不會特別明顯地暴露,我們之前在早餐店吃飯,她裝作給我端粥,被一個人撞了一下,撒我身上了?!狈绞|拎了拎手里的“姐妹情”。
“我回去換了這件,她在宿舍給我洗衣服!”
這件風衣其實也不能洗,也是羊毛的,但是洗完了沒用吹風機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