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誰再敢欺負小方,欺負東興飯店的!”有人朝富強和國營飯店那邊喊道。
本來心疼得臉色不好的錢來,聽見這句話臉上才回血。
方盈也把他拉到后院道:“誰讓你不跟我說一聲就弄了一噸鴨貨?不趕緊處理了留到變味嗎?”
又不是什么密封真空恒溫儲存,那些鴨貨就裝在絲袋子里,在雪地里埋著呢。
過兩天風(fēng)干了就不能賣了。
“處理也不能白送啊.....”錢來心虛委屈道。
“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,把外面那些大爺哄好了,誰也不敢來掀咱們的桌子,哄不好,我們做多少鴨頭,富強的人都敢來掀了。”方盈道:
“現(xiàn)在還得加上趙海燕那個神經(jīng)病,今天算是把她得罪了,哪天她發(fā)起瘋來也過來掀鍋怎么辦?”
錢來無語地看著她:“你也知道把人得罪狠了啊?那你還做那么絕?”
“誰讓她嘴那么臭?!狈接滩蛔⌒Φ溃骸霸僬f我做什么了?一條板凳而已,她躲不開怨我嘍?”
這是板凳的事兒嗎?這是面子的事兒!
今天趙海燕算是丟人丟狠了,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了。
因為眾人已經(jīng)看到了對抗她的后果,也沒什么后果嘛。
那誰還怕她了?
她再敢滿嘴噴糞,眾人就敢打她。
“叔,說正事兒了,咱們廠需要個運輸工具,把做好的鴨貨送我家去包裝,再運給鐵道部?!狈接溃骸百I輛車吧?!?
錢來道:“是該買輛三輪車了?!?
方盈......“行吧,買兩輛,一輛不夠?!?
事情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。
而且錢來動作很快,一個小時之后就和錢留一起,騎了兩輛二手三輪車回來。
她已經(jīng)沒脾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