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重安面色煞白,看著半生不死一臉絕望的朱子安,他腿一軟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關(guān)脂煙眼光惶恐,朱子安的落敗,讓關(guān)脂煙感到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驚恐。
這個林辰到底是什么怪物?
三十歲不到,實力竟然如此強悍?
連朱子安這個入境多年的大宗師竟然都不是林辰的對手?
林辰打敗朱子安的過程可謂簡單粗暴,完全沒有旗鼓相當,難分難解的感覺,完全就是一邊倒的虐!
朱子安從頭到尾,就沒有像樣的攻擊過,完全是被林辰一路爆錘直到最后錘爆!
林辰到底有多厲害?
裴山鳴面色震驚,不安的側(cè)頭看了看面色冷肅的張蕓,心中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了。
事情已經(jīng)完全超脫了他的能力范圍,別說他,就算是巫文靖出面,也壓不住林辰!
巫文靖的實力比朱子安厲害,但是卻也厲害不了多少,這是否意味著,林辰如果和巫文靖打,那林辰也會如同打爆朱子安一般的輕松打爆巫文靖?
裴山鳴想起之前自己還想發(fā)起挑戰(zhàn),讓巫文靖去挑戰(zhàn)林辰,如今回頭一想,竟然無比的后怕。
要是因為自己的挑戰(zhàn),巫文靖被林辰打廢了,那這筆賬豈不是要算在自己頭上?
武斗場中,巫文靖咬著牙道:“你確實很厲害,但是如果你以為憑此,就能夠挑釁我神云宗,那你就太幼稚了?!?
林辰笑笑:“挑釁?你們一個二個都徹底不要臉了是吧,我和朱子安無冤無仇,甚至之前都不認識,朱子安幫助楚家殺我,沒干掉我,我自然要打回去,廢了他留他一命,我已經(jīng)夠仁慈了,你說我不懂做人留一線?”
林辰轉(zhuǎn)過眼光,落在裴山鳴和關(guān)脂煙身上,冷冷的說道:“裴山鳴身為神云宗少宗主,卻對不喜歡他的女人施展下藥這樣的下三濫手段,被我阻止了,就對我懷恨在心,要滅了我?”
“關(guān)脂煙,你們坐火車,和我一個房間,為了方便你們照顧這位重病的張長老,我還換了軟臥房間,將空間留給你們,也算是幫了你們吧,你們不領(lǐng)情就罷了,還對我冷嘲熱諷,就因為我不爽你的嘴臉沒有搭理你,你就執(zhí)意找我報復,要扔我出去,還要廢了我?”
林辰哈哈一笑,口氣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諷:“哈哈,神云宗!這就是神云宗??!”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(jīng)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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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館內(nèi)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