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氣了?”
廖成志點(diǎn)頭如搗蒜:“服氣!我真的服氣了!我有眼不識泰山,我小人之心,都是我的錯,林先生要打要罰,我都認(rèn)!”
林辰懶得和廖成志見識,別人都這么干凈利落的跪下認(rèn)輸了,再說他就是混制藥廠那一片的,以后制藥廠有事,難保不得還需要他幫忙打理下,畢竟地頭蛇有時候還是很好用的。
“滾蛋!”
廖成志愣了一下,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驚喜神色,這就放自己走了?
不打斷自己一只手或者腳什么的?
不狠狠敲自己一筆賠償費(fèi)?
廖成志站起身,卻又有點(diǎn)心中不踏實(shí),試探著走了兩步,側(cè)頭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林先生,那我就走了?”
林辰冷笑:“舍不得走是吧,那就留下來跪著吧。”
“不不不,我就是看林先生還有什么吩咐沒有。”
廖成志趕緊討?zhàn)垼骸傲窒壬笕擞写罅?,我先滾了,改日再感謝林先生?!?
廖成志轉(zhuǎn)身就快步跑走了,唯恐被林辰真的留下來跪著。
左盈盈笑瞇瞇的看著林辰:“怎么就這么放他走了?”
林辰簡單回答:“制藥廠那一片的地頭蛇,或許還有用,再說,別人都跪下了,又不是生死仇怨,要是非要斷手?jǐn)嗄_,豈不顯得我很沒氣量?”
左盈盈笑道:“人情世故,你搞得很明白嘛,你今天放他一馬,以后他勢必對你馬首是瞻,有些事情,用拳頭搞不定的,他們這樣的人出馬,卻是有效的很?!?
林辰聳聳肩,笑道:“是……走吧?!?
左盈盈和林辰并肩往外走:“你不怕得罪許家?”
林辰笑道:“得罪不得罪,往往不是看我,而是看對方,如果對方要的是我腰彎著,卑微的把他們捧著,那得罪了就得罪了唄,我光腳的還怕穿鞋的不成?”
左盈盈拍了拍胸口,一副怕怕的樣子:“我是不是應(yīng)該慶幸一下沒有得罪你?”
林辰笑道:“人平等對我,我自然平等對人,所以有時候,不要光是責(zé)怪別人沒有怎么對你,而是應(yīng)該想想自己是怎么對待別人的?!?
左盈盈輕笑:“那是因?yàn)槟銚碛辛撕腿魏稳似降葘υ挼膶?shí)力?!?
林辰哈哈一笑:“讀書是為了心平氣和的和傻逼說話,修行是為了傻逼心平氣和的和自己說話。”
左盈盈被逗樂了,伸手掐了林辰一把:“你可別貧了,快笑死我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