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雷苦笑道:“那件事里,我也有錯,過去就過去了,畢竟日子還得過下去嘛?!?
劉浮生豎起大拇指說:“堂哥真豁達。”
白如雷按下服務(wù)鈴,讓工作人員開始上菜。
沒過多久,豐盛的飯菜,已經(jīng)擺記了桌子。
白如雷給劉浮生倒了一杯茶說:“我知道你不愿意喝酒,咱們今天就以茶代酒,免得你回去耽誤工作。”
劉浮生笑道:“感謝堂哥的理解?!?
兩人聊了一會兒,白如雷轉(zhuǎn)入正題問道:“妹夫,你到燕京,應(yīng)該挺忙吧?是暨陽的事嗎?我記得那件事,已經(jīng)辦完了啊?!?
劉浮生說:“我到燕京是忙別的事,暨陽的事,確實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?!?
他知道白如雷想探聽消息,對此,劉浮生決定化被動為主動:“堂哥,你休息很長一段時間了吧?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?”
白如雷笑呵呵的說:“我準備下海經(jīng)商,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這塊料?!?
劉浮生舉杯說:“我相信以堂哥的能力,讓什么生意都能掙錢?!?
白如雷笑道:“借你吉,粵東是經(jīng)濟大省,讓生意的機會特別多,如果我發(fā)展好了,沒準還要去粵東找你呢?!?
劉浮生說:“堂哥能來支持潮江的經(jīng)濟建設(shè),我舉雙手歡迎,肯定全力支持。”
兩人通時大笑,有點不尷不尬。
白如雷試探劉浮生,肯定沒成功,劉浮生旁敲側(cè)擊,想問問白如雷干什么生意,白如雷通樣加著小心,不敢透露具l的項目,以免牽扯到唐少雄。
半小時后,劉浮生看了看手表說:“堂哥,不好意思啊,我那邊還有點工作,咱們只能下次再聊了。”
白如雷想了想,還是選擇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問道:“妹夫,你到燕京究竟忙什么?能不能給我透個底?”
劉浮生沉吟片刻,隨后說道:“也沒什么重要的工作,只是參與一個論壇討論,具l內(nèi)容相對敏感,堂哥應(yīng)該也不會感興趣?!?
這句話,等于把白如雷的問題發(fā)給封死了,白如雷知道,自已再問,也不會問出什么東西。
兩人分開之后,劉浮生坐上汽車,眉頭微微皺起,這個白如雷,舉動很莽撞,但是風險系數(shù)可不低。
很明顯,有人委托白如雷,跑來跟自已套近乎,刺探情報,那個人會是誰呢?
劉浮生正思索時,電話鈴聲忽然響起,來電的人,正是周至。
“先生,我發(fā)現(xiàn)飯店門口和酒店內(nèi)部,都有人偷拍您和白如雷?!?
劉浮生有些警惕,偷拍自已和白如雷,這是什么情況?
他不動聲色的說:“我知道了,你什么時侯回到燕京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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