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浮生說:“我需要安全局方面,把他女人和孩子的情況,徹底調(diào)查清楚,只有這樣,我們才能權衡利弊,選擇是否和秦光談判?!?
白若初嘆道:“確實如此,每個人說話,都有自己的目的,哪怕全都是真話,哪里說的多,哪里說的少,都能導致截然不同的后果。那個給他生孩子的女人,不排除是海外間諜組織成員的可能,也許就是她,把秦光給拉下水的,當然,更有可能是秦光覺得自己背叛了祖國,已經(jīng)沒有出來的希望了,于是想讓女人帶著孩子離開國內(nèi),遠離危險的環(huán)境?!?
沒錯,一切皆有可能。
如果100%的相信秦光所,劉浮生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調(diào)查員,更何況,他接下來,還有很多事情要做。
白若初問:“保險柜里的東西,你準備怎么處置?”
劉浮生說:“原件記載著許多粵東省的貪官污吏,韓大哥調(diào)查的很充分,很仔細,這些資料對我在粵東省做調(diào)查,會有很大的幫助,可惜,韓大哥還沒來得及使用它們,就遭到了不測。”
“我想,獵人和唐少英,唐少雄他們,應該大致能猜出保險柜里有什么東西,所以才對打開柜子這么執(zhí)著,畢竟,拿到這些證據(jù),對唐少英掌控粵東省,將會起到至關重要的影響?!?
這些東西到了中紀委的手里,就是貪官污吏的催命符,而到了唐少英的手里,那就是他們給唐少英繳納的投名狀。
好在唐少英最終也沒有得償所愿,這至關重要的一張牌,如今屬于劉浮生了。
白若初說:“真正的獵人還沒有露頭,現(xiàn)在唐少英對你非常忌憚,你承受的壓力,不止來自于表面上,更來自于他們暗中搞的小動作。”
劉浮生笑著說:“我有足夠的心理準備?!?
白若初柔聲道:“浮生,你本來可以在奉遼省一路平穩(wěn)上升,卻為了我家的事情,調(diào)到粵東省,甚至還要冒著難以想象的風險……”
劉浮生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打斷她說:“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?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韓大偉也是我的朋友,我絕對不能,讓他白白犧牲。不管唐少英還是獵人,有什么招數(shù)盡管沖我來吧?!?
……
數(shù)日后,顧洪成一路小跑,來到劉浮生的辦公室。
“老顧,你這是怎么了?”
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是劉浮生的人了,兩人說話也比較隨意。
顧洪成笑呵呵的說:“劉書記,我跟您匯報一個消息,唐少英書記準備讓我,引進一些外資,振興潮江地區(qū)的經(jīng)濟?!?
“哦?”
劉浮生有些驚訝,唐少英果然出招了。
顧洪成說:“唐書記給我一份名單,這里面包含了盛唐集團與一些利益相關的企業(yè),他話里話外的意思,是希望我能從經(jīng)濟層面,加強對潮江地區(qū)的掌控力度。劉書記,您覺得我接下來,應該怎么做才好呢?如果您認為事情不妥,我立即就找借口回絕他?!?
劉浮生擺擺手說:“不能回絕,如果你不給唐書記面子,唐書記會不高興的!”
顧洪成笑道:“我管他高不高興,只要劉書記您高興就行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