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想并沒有阻攔。
像他這樣的醫(yī)學大師,當然也有自己的理想,撰寫一部偉大的醫(yī)學著作,是孫思邈一生的目標,他當然不會阻止。
“好!()()”
二人分開,各自離開。
李想望著長安城中的喧囂,走進一家茶樓,聽到一個說書先生在講著一段關于突厥人被打的故事,他的眉毛頓時跳了跳。
“兩日不見,也不知傻坤兄怎么樣了?()()”
李想一邊喝茶,一邊向著突厥的大營走去。
李想拿著藥材走了進來,大笑道:“傻坤兄,我來看你啦!”
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,阿史那渾身一震。
這家伙,怎么來了!
但他的臉色,卻是變得熱切起來。
“王爺親臨,小王有失遠迎,還請王爺恕罪。”
盡管心中對李想恨之入骨,但阿史那臉上卻沒有露出分毫怨恨之色,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過一樣。
李想看了看阿史那,見他面色慘白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似乎走兩步就要跌倒,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傻坤兄,我前些日子出手太重,真是不好意思,你還好嗎?”
阿史那有氣無力地搖搖頭,說道:“拳腳無眼,比武之時受傷也就罷了,王爺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那就好?!?
李想“如釋重負”的說道:“若是我廢了傻坤兄,那我豈不是罪孽深重?”
杜爾陰沉著臉。
阿史那虛弱到了極點,別說是騎馬了,就是站都站不穩(wěn)。
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李想在搞鬼,可是,經(jīng)過無數(shù)名醫(yī)的診斷,卻始終找不到病因。
只能怪自己,太過放縱了。
但是突厥人一個個兇悍無比,就算是玩二十個,也不會這樣啊。
現(xiàn)在都走起路來氣喘吁吁的。
李想沒有理會杜爾殺氣騰騰的眼神,而是關心的說道:
“傻昆兄沒事,我也就放心了?!?
“你好生養(yǎng)著,若有什么事,想請個郎中,或是缺什么藥,跟我說一聲,我什么都不缺,就是錢多!”
一說到錢,阿史那就更加的牙痛了。
媽的,你還好意思說錢!
他已經(jīng)讓人去偵察了,幽州的騎兵和甘州的邊軍,甚至是駐守在北部邊境的李靖的軍隊,這些日子也是輪流演練,頗有一種戰(zhàn)爭一觸即發(fā)的感覺。
大唐的軍隊到底要打誰,他們也無從得知。
兩箱子黃金全打了水漂。
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錢!
阿史那忍住一口鮮血,滿頭大汗,說道:“多謝王爺關心?!?
“自家兄弟,客氣什么?!?
李想毫不在意,大手一揮。
阿史那沒好氣地說道:“這些日子,我恐怕回不去了,想要在長安城里轉(zhuǎn)一轉(zhuǎn),不知王爺有沒有時間陪我轉(zhuǎn)轉(zhuǎn)?”
“好,你想去哪里,我就帶你去哪里!”
李想聞,頓時樂開了花。
你可以在這里住一年,但前提是你不能逃。
阿史那臉色一變,沉聲道:“王爺,您有沒有率領軍隊?小王想要到軍營里走一走,不知王爺可愿隨我一同前去?”
此一出,李想神色一怔,臉上的戲謔之色也消失不見。
“傻坤兄,去軍營干嘛?”
“不如,我們?nèi)デ鄻枪湟还?,喝一杯,聽聽小曲,如何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