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方婷眼神中的憤怒漸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則是哀求。
她明白,如果不能得到李子恒的原諒,那她的下場就是被判刑,被送去監(jiān)獄坐牢。
“原諒?你憑什么認為你道歉了,我就會原諒你?”
李子恒并未心軟。
“即便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,但你也喊了我五年的媽,撇開我給你下藥的這件事情,這五年來,我對你還不夠好么?”
見李子恒不肯罷休,柳方婷開始打起了感情牌。
五年的相處,她深知李子恒的脾性,李子恒就是個極度容易心軟的人。
只要自己放低姿態(tài)道歉,然后打打感情牌,那么李子恒肯定會因為心軟而放過自己。
然而,她終究是打錯了算盤。
如今的李子恒,早已不是以前的李子恒了。
“撇開事實不談,這種無恥的話,你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?”
李子恒被柳方婷無恥的論給氣笑了。
他不理解柳方婷的思維,難道在柳方婷的認知中,心軟的老實人就活該倒霉,活該被人欺負,活該被人下藥了?
意識到李子恒不會心軟,柳方婷頓時就急了。
她撲通一聲跪在了李子恒面前,拉扯著李子恒的衣角,苦苦哀求道:“李子恒,阿姨求你,求你不要起訴阿姨,只要你不起訴阿姨,阿姨什么都愿意做,求你了!”
“咔嚓——”
房門打開,拎著兩瓶高檔白酒的季翎淵回來了。
當見到客廳里的這一幕后,季翎淵頓時臉色大變,沖著李子恒怒斥道:“李子恒,你在做什么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