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恒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妙,但已經開喝了,中途裝死,開溜,多少有些說不過去。
眼下,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,不是,舍命陪小娘子了。
就如玫姐所說的那樣,果酒的度數確實不高,喝了半天,李子恒也沒感覺上頭。
不過一個小時左右,一壇子果酒就被三人給喝完了。
媚兒覺得不盡興,鬧著要繼續(xù)喝,玫姐也有這個意思,于是又讓人去地下酒窖抱了兩壇子果酒進來。
“玫姐,天色也不早了,你們慢喝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見情況不對,李子恒毫不猶豫地起身就準備開溜。
可他剛起身,媚兒就伸手拉住了他。
“恒爺,人多才熱鬧,你晚點再走,實在不行,你就在玫姐這睡一晚上好了?!?
因為喝了酒的緣故,媚兒臉頰紅撲撲的,看起來很是迷人。
不等李子恒婉拒,一旁的玫姐也跟著說道:“媚兒說得對,李子恒,你就別掃興了?!?
“那…那好吧!”
盛情難卻,加上媚兒又幫過自己兩次,他實在不好拒絕。
于是乎,就這樣,三人又一邊聊著天,一邊喝著酒。
果酒度數的確不高,可喝得太多依舊會上頭。
酒這東西,一旦上頭,那就容易過量。
最開始,李子恒還能保持理智,可上頭以后,他就有些放飛自我了。
時光飛逝,很快就到了后半夜。
李子恒被尿憋醒了,他醒來時才發(fā)現自己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。
不僅是他,玫姐與媚兒同樣如此。
腦袋有些疼,李子恒試圖將玫姐與媚兒叫醒,但兩人喝得伶仃大醉,怎么喊都喊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