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說來,昨晚我們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了?”
聞,李子恒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這要是喝醉了,跟玫姐滾了床單,那以后他該怎么面對玫姐???
“怎么,聽你的意思,你很想跟我發(fā)生點什么?”
玫姐瞇著眼在笑。
她的語氣中帶著一抹玩味,像是打趣,又像是在挑逗。
李子恒連連搖頭:“當然沒有了!我心里很尊敬玫姐,怎敢有褻瀆玫姐的齷齪想法呢?”
玫姐輕笑一聲:“呵,昨晚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。”
“我昨晚說什么了?”
李子恒愣了愣,他試圖回憶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,但卻只能想起來自己昨晚好像又哭又笑,很是丟人。
至于其它的,他是半點兒也想不起來了。
“你昨晚說,喜歡我穿白色的睡袍,還一個勁地催我換上白色睡袍再陪你喝酒!怎么,睡一覺以后,就都不記得了?”
玫姐的話,讓李子恒感覺有些不可思議。
他喝醉以后,真跟玫姐說過這種話,還提過這么無禮的要求?
“這......”
李子恒啞然。
“這什么,你還說了,我穿白色的睡袍,有一種未亡人的氣質,你特別喜歡!不僅如此,你還一個勁地灌我酒,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,然后圖謀不軌呢!”
玫姐語出驚人。
這話直接給李子恒嚇傻了。
他冷汗直冒,趕緊解釋道:“玫姐,如果這是真的,那一定是我喝酒喝上頭,發(fā)酒瘋了,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!”
“不往心里去,那往哪里去?身體里么?”
玫姐沖李子恒拋了個媚眼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