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行啊,你打起來不兇。”
蛙哥:“......”
他哪里是要自薦?他只是想說,倒也沒有必要跟一群大漢沒日沒夜地打吧......
“大師,我跟你說,趁現(xiàn)在,咱們不是正好在這肅北大營嗎?就在軍中找,我今晚飄了不少地方,看到了一支說是什么先鋒的,那一隊青年哥哥,個個熊腰虎背?!?
盛三娘子突然就雙手捧著臉,笑得跟朵花兒似的,飄落下來,湊到了陸昭菱面前。
“這么冷的雪夜,他們竟然光著膀子在外面洗雪澡!用雪在身上搓啊搓啊,他們都不冷呢!”
“我看,找他們跟我打就行了,我覺得他們肯定是這軍中最能打的!”
“咳咳?!碧匣屎喼笔怯悬c兒聽不下去。
陸昭菱看向蛙哥。
“你們今晚都是飄去看什么玩意兒?你帶她去看兵哥哥洗澡?!”
“我不是,我沒有??!”蛙哥一下子站了起來,雙手狂擺?!按髱煟覜]有帶著三娘子去看士兵洗澡,我們就是隨便那么一飄,三娘子突然就說那邊好像陽氣極重,就好奇地過去瞧瞧。”
盛三娘子:“哈嘶,哈嘶?!?
陸昭菱:“......”
好家伙,最精銳的將士在以雪為浴,這在軍中算是一種訓(xùn)練,當(dāng)然陽氣最重了。
“阿婆,”陸昭菱伸手就在她的額頭上戳了一下,“你不想著你家段郎了?”
這怎么還對著那么一群將士流口水了?
怪不得上次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周時閱的胸肌,別的都沒看到。
盛三娘子端正了臉色。
“段郎一直在我心坎上呀。人家真的只是想著學(xué)功夫,學(xué)打架的經(jīng)驗,陸大師,你可不能把人家往歪處想哈。”
她很正經(jīng)的。
陸昭菱呵的一聲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