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也需要有點引子?!标懻蚜庹f,“能尋到的時間和距離也會有所不同,我對二師弟太熟悉了,還剪了他頭發(fā),扎過他手指擠出血,找他當然容易。”
師門里的所有人,她都扎過的。
周時閱立即就找到了關鍵點,“那你怎么不剪我頭發(fā)?不扎我手指擠血?”
這不公平。
陸昭菱一時無語。
“哪有人上趕著被扎的?”
“萬一哪一天你要找我,沒有這些東西你怎能最快速度找到我?”
周時閱不愿,“今晚回去之后,我讓你扎,十個手指頭都扎?!?
他又說,“十個手指頭要是不夠,十個腳趾頭也可以順便扎。”
她這是收藏著殷師弟的頭發(fā)和血呢,怎么就不收藏他的?
他要是不見了,她是不準備找嗎?
腳趾頭——
陸昭菱不由得想起以前他還想讓她聞他腳的事,臉色都黑了。
“周時閱,我又不是戀足癖!”
為什么要扎他腳趾頭?
實在需要血,她不能一根手指頭扎多幾個孔?
什么變態(tài),扎腳趾頭。
“戀足癖......”周時閱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,等他也想到了上次讓她聞腳的事,不由得咳了一聲,“我沒說你是?!?
他不就是因為對玄門的事不懂,還以為一個手指頭只能扎一次嗎?
“那回去我剪些頭發(fā)給你,讓青音縫個香囊你收著隨身戴?!?
“我也不是戀發(fā)癖?!标懻蚜饽樣趾诹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