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時閱有些意外,但還是沒忍住,“陸小一啊陸小一,現(xiàn)在連二萬兩你都看不上了嗎?還就行了?”
這口氣,簡直跟江南大富紳一樣。
太上皇一手又朝他后腦勺拍了過去,當(dāng)然,手繼續(xù)穿過了他的頭。
“老頭,”周時閱瞪他,“打不到就別打了,頭冷。”
這么一只鬼手從他腦袋穿透而過,不涼的嗎?
陸昭菱挑了挑眉。
這回,太上皇沒被周時閱的功德彈開了,看來,阻止了祖廟氣運流失,對他還是有些好處的。畢竟在這里可以養(yǎng)魂。
“你怎么跟我菱大師說話的?”太上皇哼了哼。
“菱?大?師?”
周時閱被氣笑。
取什么小稱小呼啊。
陸昭菱故意嘆了一聲,“沒辦法,掙錢這種事,我向來很厲害的。”
沒辦法,他們師門花錢的本事,也是很厲害的。
這一次她去西南還得行善,說不定還得花出一大筆。
“二萬兩,有,讓他給,他要是不給,我天天給他玩兒托夢?!碧匣收f。
然后他又眼巴巴看著陸昭菱,“當(dāng)真能把我?guī)С鋈???
他真想看看,他大周的萬里河山啊。
陸昭菱點頭,“可以,拿到皇上的隨身玉飾就行?!?
“等會兒我就去給他托夢!”太上皇立即精神一振。隨身玉飾,給也得給,不給也得給!
等到他們準(zhǔn)備從祖廟離開,小戒吃抱了一個小小的包袱在外面樹下等著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