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他不由想著,以后皇叔身邊有陸小姐這么一個人陪伴,可真好啊。對皇叔來說,極為珍貴吧。
看來,他要努力保住太子之位,以后也要順順利利地坐上皇位,以后換他來護(hù)著皇叔的幸福。
周時閱也上了馬車。
這一上來,他就跟沒有骨頭一樣,往陸昭菱身上一靠,語氣懶洋洋,“真累呀?!?
“昨晚睡冷宮了?”陸昭菱問。
好端端地在皇宮住了一宿,就好累。
周時閱一滯。
這話接得可真是詭異。
“我怎么會睡冷宮?”
“那是替你皇兄捶背了?”
“我是那種人嗎?”
“不然你累什么?”陸昭菱這么說著,摸出一張符,啪地就貼到他胸口上。
周時閱一開始還以為又是什么禁符,他嘴巴動了動,試探性地發(fā)音,“嗚嗚?”
“哇哇?啦啦啦?”
還是能說出來嘛。
“你傻了?”陸昭菱看他。嗚哇啦的干什么?
不是禁符,是定身符?
周時閱伸手到后面,摟住了陸昭菱的腰。
腰真細(xì)。
手也能動嘛。
“周時閱你別耍寶了,”陸昭菱突然明白過來,“這個,強(qiáng)身健體符,也有一點消除疲勞的作用?!?
她在他的腰側(cè)掐了一下。
周時閱腰繃緊了。
“王妃嘴里不饒人,其實還是很心疼我啊。”
周時閱伸手就將她抱起來,放到自己腿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