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,好嘞!”
陳大人歡喜了。
輔承想說,沒見過誰要扒褲子這么高興的。
陳大人更想說,跟陸小姐混果真沒錯啊,他要不是跟緊了王爺和陸小姐的步伐,就一個屁股傷,能請得動輔大夫?
這還不值得高興?
換個大夫興許也能看,但他屁股肯定會留下很難看的疤了,萬一夫人嫌棄,他可得哭死。
輔大夫就不同了,輔大夫藥好,治好之后,疤肯定能淡許多。
輔大夫給他治療時又順便多打聽了些莊子上的事,等聽到了戴旭的事情之后,他有些意外。
“咦?這么說,戴世子也受了傷?”
“是啊,滿身都是傷,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?!标惔笕藝K了一聲。
輔大夫就納悶了,“那他竟然沒派人來找老夫?”
就戴旭那樣的紈绔,真受了傷,肯定會來找他的。
以前他也婉拒過出診汝南侯府,可也禁不住侯府有事還是要來請他。
換成之前,戴旭早讓人把自己抬到輔家來了啊,這次怎么沒來?
陳大人吃吃地笑了起來。
“那戴世子估計是難為情了。”
“難為情什么?”
“是這樣的,戴世子是被人扒了衣裳,聽說,白條條的......”
陳大人在跟輔大夫八卦,王府里,云伯和慶嬤嬤忙前忙后準(zhǔn)備晚膳,看著周時閱和陸昭菱吃得香,兩人也很高興。
吃完飯,青嘯來報,說了江南來人在周侯府鬧起來的事。
“鬧騰了許久,外面圍觀的人擠了一層一層的。”
“今天剛到的?”陸昭菱問。
“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