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既然你和那誰親事已定,以后多管教著她些,從現(xiàn)在開始她是我家阿菱的晚輩了,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,再對阿菱不敬,本王不介意親自揍她?!?
膝蓋疼。嘖,找陸小二去。
跟他廢話。
周時閱說完就轉(zhuǎn)身走了。
二皇子站在那里望著他的背影,握緊了拳頭。
太子在前面等著周時閱,看到了二皇子眼里的惱恨,在周時閱走過來之后,他伸手來扶,同時輕聲說,“皇叔,您總刺激他,不怕他記恨嗎?”
他用了點勁扶住周時閱,讓他把力量靠一些在他手上。
“本王怕他?”周時閱嗤了一聲,“再說,你也得爭氣點,別給本王得聽令于他的機會?!?
他都一直暗中支持和幫著太子了,太子要是還能把那個位子丟掉,他就先把太子拖去打屁股。
再把二皇子的腿打折。
殘廢不可為帝。
周時閱一直是有這么一個最后的招數(shù)的。
誰也沒有想到他的心思這么粗暴直接。
為了預(yù)防有那么一天,真的要他對二皇子動手,他早早就布了一顆棋在二皇子身邊,但是十多年來從來沒用過。
那顆棋子的唯一作用就是這一點,在此之前,他不需要對方做什么,不需要對方向他匯報什么,哪怕偷聽二皇子密謀要殺了他,都不需要他有動作。
只有那樣,那能確保那顆棋子不會有暴露的風(fēng)險,能夠安全地茍到可能用上他的時候。
這一件事,太子都不知道,以前太上皇自然也不知道。
他那個父皇,還是心太慈了些,一向覺得,他們雖是皇家人,但要當(dāng)最有親情最有溫情的一家人,太上皇在的時候,是不允許他們兄弟姐妹翻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