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小師父,可吃了不少點心。
殿中,周時閱把牌位和絲線給眾人看了看。
眾人發(fā)現(xiàn),絲線確實是夾在了金絲楠木的細縫里,只要一扯,牌位不就得倒?
應(yīng)國公也很生氣,不過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盲點。
“不對啊,青福侯為了讓牌位能夾住細線,竟然把太上皇的牌位給弄出了一道縫?!他敢損壞太上皇靈位?。?!”
陸昭菱:“......”
那一道極細的細縫,說實話是上次她來看太上皇時就弄的,因為這樣,太上皇的魂魄能夠找到漏洞,否則,由她親手刻寫的牌位,就是完美的封存魂魄容器,太上皇除了偶爾倒倒,出不來的。
但是,應(yīng)國公把裂縫算到青福侯頭上,她不開口。
就讓青福侯扛了吧。
周時閱看了她一眼,瞬間明白。
“此事,請應(yīng)國公和諸位大人告知皇兄,父皇牌位被破壞,本王心里難受,不進宮了。”
周時閱說著將牌位擺好,然后抓住陸昭菱的手,“傷心欲絕”地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王爺您別太難受了,皇上至孝,肯定不會饒了青福侯......”
陸二小姐勸慰的聲音漸漸遠去。
應(yīng)國公等人趕緊紛紛給太上皇上香,告罪。
“王爺這次可真?zhèn)牧恕!睉?yīng)國公嘆了口氣,“青福侯簡直是該死!”
其他人也都難以置信,到底是誰給青福侯的膽子??!就是為了救兒子,也不能想出這么缺德冒煙大逆不道的辦法來啊。
而之前那人官員則是一臉蒼白,冷汗直冒。
他沒暴露?
但他可沒有劈裂太上皇的牌位啊,他只答應(yīng)幫忙扯一下絲線!
出了祖廟,上了馬車,周時閱就雙手捧住了陸昭菱的臉,壓得她嘴唇都嘟了起來。
他看著她,眼里盡是笑意。
“二啊,你是怎么辦到的?父皇都能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