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侍衛(wèi)對他那么忠心,聽聽他說的那些叫什么話。
周時閱哼了哼,退開了幾步。
他望著天空,想著一件事情。
陸二,到底收徒好還是不收徒好?
如果收徒,要一直跟在她身邊的,那還是女徒弟合適??墒翘斓紫履挠心敲炊喙媚锔@般膽大有天賦?這可不好找。
如果收男徒弟,聽說徒弟都要仔細侍候照顧師父的,他一想到陸二身邊長期屁顛屁顛跟著個男人,又覺得怎么都有點不得勁。
這真是一個讓人十分糾結(jié)的問題。
陸昭菱可沒想到晉王已經(jīng)在替她發(fā)愁收徒的事了。
她正拿刀把傷口左右的腐肉給一點點剜了。
青嘯疼得有點兒麻木。
疼是真的疼,但不知道是不是有陸二小姐之前的那道符的原因,好像也沒有疼得讓他撐不住的程度。
青音把一個小托盤放在旁邊石桌上,陸昭菱就把剜下來的細肉碎丟到托盤里。
可能是有那么一點兒“變態(tài)”吧,青嘯時不時要看一眼。
他覺得,那些剜掉的肉,看著像是冬天雪地里凍過的豆腐,再被捏碎的樣子,蜂窩渣一樣。
也不知道那一塊的皮肉,到底是被什么細密地鉆過了,怎么會這么一個孔一個孔的。
陸昭菱之前在集寶齋里,也把那個村子的情形描述得很對。
青嘯覺得,陸二小姐可能是去過?
陸昭菱把傷口處理好,周時閱看了一眼,嘶地一聲。
“再讓你多剜幾下,你怕是要把青嘯的心都挖出來。”
“噗!”
陸昭菱差點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