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菱還挺惋惜的。
“沒感受到生機(jī)消亡,唉,可惜了。”
不過,她沒有頹廢半秒,又一拍手得意起來。
“對方肯定有極為珍稀的法器,但是,昨晚的那道雷,絕對可以把他的法器轟成渣渣!”
嘿嘿。
“咱們設(shè)身處地,代入自己想象一下,要是稀世法器被轟碎了,該是什么心情?”
容菁菁:“得嗷嗷哭?!?
殷云庭:“心都碎成了九十九瓣?!?
容菁菁:“還有一瓣直接燒沒了。”
“嘖嘖,就是很慘?!标懻蚜庀铝私Y(jié)論。
師兄妹三人都笑出聲來。
殷云庭又說,“不過,我猜,他最慘的不是沒了法器,而是大師姐還能憑著天雷的方向追蹤到他?!?
“大師弟,真不愧是大師弟。”陸昭菱拍了拍放在石桌上的布包,“所以,把你需要用的符給你準(zhǔn)備好了?!?
“給我準(zhǔn)備好了?”殷云庭指著自己。
“我今天要去趟祖廟,抽不出空來,這個人你去幫我逮回來?!?
陸昭菱使喚起自家大師弟來一點(diǎn)兒都不手軟,“對了,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“不知道?!币笤仆フf。
陸昭菱壓低了聲音,“周時閱的二師伯!昨晚我引了天雷之后壓制了一個符咒,他直接睡沉過去了,我還沒問他和那二師伯有什么愛恨情仇?!?
“大師姐,”殷云庭無奈說,“你把愛恨情仇用在這么個人身上,晉王他知道嗎?”
“他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