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也很疼愛我們家啥啥呢......”陸昭菱捏著嗓子學了一句,連朱明浩的名字她都懶得說出來,免得臟了她的嘴。
不過,她這陰陽怪氣已經(jīng)表現(xiàn)得清清楚楚了,“也不知道豬猴爺你是怎么說得出這種喪良心的話來的,臉皮竟然能厚到這個程度我也是服了?!?
“陸二小姐什么意思?”青福侯壓著怒氣。
“好教你明白,長輩對孩子的寵分幾種,一種就是嚴厲教導,望孩子有個好前程,有本事,一種是當好孩子的靠山,任由孩子放開天性去玩去鬧。像我們家阿閱這種呢,明顯就是太上皇縱容了,所以他小時候就上打奸臣,下湊熊孩子。”
我家阿閱?
周時閱人都懵了,他驀地看向陸昭菱。
此時,別人都好像已經(jīng)不存在,那些人,都只是一根根柱子。
他眼里只有陸昭菱。
她這是為了氣青福侯他知道,可是,可是......
父皇和皇兄也喊他阿閱的,為什么聽著麻木無感,陸二喊一聲,他就覺得閱這個字,乃天下最美的文字呢?
“而你們家那只死耗子,從他長大后的作死行為看呢,明顯小時候就已經(jīng)有些奸猾耍小聰明,哄著某些人夸他乖巧而已,夸歸夸,沒教導啊,所以他長!歪!了!”
陸昭菱剛才聽到青福侯說太上皇疼愛朱明浩,夸獎朱明浩這樣的話,明顯就是想來刺激周時閱,嘲諷周時閱,她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把朱明浩和周時閱放在一起比較,都是侮辱了周時閱好吧。
周時閱要是那種人,她會跟他合作嗎?
青福侯這是在質(zhì)疑她的眼光呢。
“小時候被夸幾句有什么了不起?夸幾句就飄啦?不知天高地厚不識好歹地飄了?飄到大牢里去了?”
陸昭菱這么一串話,語速快,偏咬音還挺清晰的,但青福侯怎么都找不著機會插嘴打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