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不是遇刺啊,他還以為突然從二樓躍下來是遇到什么事了呢。
青林看著他們這樣子,松了松握劍的手,退開幾步,同時威嚴地掃過不遠處的百姓,震懾他們,不能讓他們靠近吃瓜。
“你把我提溜下來干嗎?”陸昭菱沒好氣地瞪著周時閱,“你沒聽到他們正算計我呢?算計得那么好,我不得進去收費?”
不跟他們當面講講她的收費標準,二皇子和陸昭菱就該拿個三五兩來打發(fā)她了。
她也沒有這么便宜。
“急什么?有本王在,還怕少了你的?”
周時閱想到剛才二皇子所說的話,眸底涌起暗色。
侄兒和侄兒也是不一樣的,就比如,這一個侄兒就格外討厭。
“你想到了什么餿主意?”陸昭菱眼睛一亮,湊近了他。
“什么?”周時閱微微偏頭,作勢用小指掏耳朵,似笑非笑地反問,“你說什么主意?”
陸昭菱:“......還請晉王殿下說說您想出來的金點子?!?
“嗯?!敝軙r閱點了點頭,“回頭跟你說,但有一點你要明白,你就這么闖進去跟他們說,挖不出來幾個錢。百兩千兩的,有什么意思,對吧?”
陸昭菱眼睛一亮。
“你的意思是,有可能萬兩?”
賺大發(fā)了。她本來真的就是想著幾百兩。
之前是誰嫌棄她收費貴的啊?怎么現(xiàn)在自己口氣這么大了?
“別這么市儈就想著銀子。本王聽輔大夫說,你們畫符的,紙和朱砂的品質(zhì)也有講究?”
“這是當然?!?
“那上等朱砂和上等黃紙,畫出來的符效果會好很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