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時閱淡淡地開了口,“來,只要你有本事?!?
陸昭菱也是挺佩服他,明明看出這個男人很古怪,還絲毫不把對方放在眼里。
這股囂張到底是從哪里學(xué)來的?
“你一個身上還有三個符咒的人,就低調(diào)些吧?!彼焓謸踉诖竭叄瑝旱吐曇魧λf。
“有你在這里,我為何要低調(diào)?”
周時閱挑眉,“你一點(diǎn)都不慌,說明不把他放在眼里,對吧?”
“也有道理?!标懻蚜馕匦α似饋恚半m然他看起來特別不是東西又修為尚可,但跟我比是差了不少?!?
“這不就行了?”
周時閱說著,握住了她的手,也湊近她,低聲說了一句,“手先借你牽一下?”
吼。這帝運(yùn)功德。
陸昭菱精神一振,將他的手給握緊了。
周時閱真是來得相當(dāng)及時。
要是前世她在修龍脈的時候有他在,興許她能夠及時避開爆炸呢。
他們兩人這么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竊竊私語,一點(diǎn)兒都沒把他放在眼里,把這個本來沒有什么表情的男人氣得夠嗆。
他一咬后槽牙,臉形顯得更崎嶇了些,看起來顴骨顯得更尖銳,有了火光照出明暗,都像是要頂破臉孔出來。
“冥陰寂煞,道往無常,百鬼聽令......”
男人嘴里念了起來,聲音帶著一種淡淡的死感。
而他手里的黑符,符文上銀光更清晰了些,泛著慘白的銀光。
想到陸昭菱剛才說這符是怎么來的,周時閱完全興不起半點(diǎn)新奇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