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被關(guān)上,龍淺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,無奈地將圣旨放在一旁。
“婚期定在開春二月,時間還長著了,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才去想吧?!被屎蠼o她添了一點(diǎn)茶。
剛才她沒出門,但外面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是陵兒讓皇上賜的婚嗎?”
龍淺努了努唇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,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是!他一回來就讓皇上賜婚了?!?
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我明明……”
找不到傾兒,她能不能熬過開春還不知道!
他和丘山的好意她領(lǐng)了,但她還是不相信這個時代也有人能治好她的病。
這是不治之癥,哪怕是回到他們的年代都很難治愈。
“他不想放你走?!被屎罂窟^去,拍了拍她的背門,“有話好好說,別不高興了?!?
龍淺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后,心情才平復(fù)了些。
娘親說出了重點(diǎn),他就是不想放她走。
只要他不想放,他就有一萬個理會將她留下來。
如果這宮中少一些爭斗,如果傾兒也住這兒,她也懶得走。
誰喜歡到處漂泊?云游四海也應(yīng)該在有一個家的基礎(chǔ)上不是?四海為家只是沒有家的人安慰自己罷了。
出去玩可以,玩累了都想家的呀。
可是她真的不喜歡住在皇宮里,更不可能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,也不喜歡看勾心斗角的宮廷劇。
最重要的是傾兒還沒找到呢,只要她沒死,她也還得要去找傾兒。
師父不在,傾兒就是她的全部了。
沒了傾兒,她哪怕在這兒享盡榮華富貴,也覺得沒什么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