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肅北這個地方,地還是挺廣闊的,就是老百姓也住得不擁擠?!?
一進大廳,周時閱他們就感覺到溫度了。
有丫鬟要過來給周時閱解下披風(fēng),也有一個朝著陸昭菱走過去。
但還沒有走到他們面前,周時閱和陸昭菱已經(jīng)同時出聲。
“我自己來。”
周時閱還伸出手往前一擺,生怕那丫鬟走到他面前。
他自己解下了披風(fēng),青林已經(jīng)熟練地伸手過來,接過了那件披風(fēng)。
陸昭菱那邊,青音也已經(jīng)接過了披風(fēng)。
裘二爺見狀,揮揮手讓丫鬟退了下去。
“王爺,陸小姐,請坐?!?
周時閱已經(jīng)坐了下來,拍了拍袍擺。
陸昭菱卻是先環(huán)顧了一下這大廳,然后才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。
等到她坐下,裘二爺才問起了陸安繁。
“陸小哥已經(jīng)回了沙關(guān)城?不瞞陸小姐,我這幾天一想起來陸小哥,心里極為懊悔。在束寧的時候,我可能是病得腦子不清不楚了?!?
“當(dāng)時怎么會覺得陸小哥是差那點銀子的人呢?我本該當(dāng)時就誠摯地邀他來肅北,陸小哥為人善良真誠,有赤子之心,正是我最為欣賞的?!?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陸昭菱就笑了笑說,“其實,裘二爺想的也沒錯,陸安繁就是差那點銀子的人。以后要是二爺再見到他,給點銀子也不是不行?!?
“???”
裘二爺差點兒沒能反應(yīng)過來。
但他很快又想到了陸安繁那破了個洞的鞋子,再一想到京城陸家的情況,又有點兒了然。
周時閱看了一眼廳里,那里有個少年在勾頭勾腦好一會兒了,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