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確實是會傳染的。
“我們?nèi)氤??!彼f。
周時閱更是沒有意見。
他們來這里本來就是要救助災(zāi)民,哪里有可能過城不入。城里病患多,那更要入城了。
守城兵聽到他們還是要入城,便公事公辦,要馬車上的人都查看查看。
“戴面具嗎?”陸昭菱問周時閱。
“既然要看有沒有病,戴了面具只怕也會讓取下來,不用了?!?
皇帝也知道他來了北邊,還怕什么。
陸昭菱點了點頭。
殷云庭和呂頌在第一輛馬車上。
掀開了車簾,看到了殷云庭,他愣了一下,再看到呂頌,他更是愣了愣。
“呂頌哥?”
嗯?
呂頌也驚著了,這里有人認識他?
他沒有來過束寧啊。
“呂頌哥,你不記得我了?我是竇滿啊?!?
這個守城兵很是高興,指著自己的頭,“三年前,在去西南的山路上,我被一頭野豬給頂傷了,你救了我,記得嗎?”
呂頌想起了這件事。
“小滿兄弟?。 ?
主要是那個時候這個竇滿一臉血,而且三年前他好像白凈些,人也單薄一些,所以現(xiàn)在呂頌一時沒認出來。
以前他是到處跑的,那一次正好是跟著師父路過,師徒倆還費了好大力氣才救下了竇滿。
“是我是我!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,呂頌哥,早知道是你,我就不耽誤你們這么多時間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