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城樓正中的位置,快速地灑下了炭灰。
那些炭灰,也形成了符。
但是,如今還未有符力。
殷長行往上望了一眼,叫道,“來一點血啊。”
陸昭菱空中符畫好,腳落了地,看到了他這一道符,一驚,“縛陰符?”
這符一畫,就這個地方,會有符力散出,要是有魑魅魍魎從城外要進來,沾到這里散出的符氣,會直接被吸到這符里,全都粘在一起。
就等于根本不會放所有魑魅魍魎離開,一旦沾上就抓住,到時候能夠一起滅了。
這個符,以前師父說,到他們那一代,失傳了,她不會啊。
她要是會,之前還能省不少事。
“是是是,但需要你的血符才能成,你忘了?以前怕你用血你師兄心疼,這個符師門里輕易不畫?!币箝L行說。
陸昭菱心里更是訝異,但還是立即就劃開掌心。
“這里一點,這里,還有這里,這里?!?
殷長行告訴了她滴下血的位置。
血一滴下,符光一閃,符的印記就會印在地面上,就算是那些符灰被吹散,符依然在,得等小半時辰之后,符力才漸漸失效。
陸昭菱在滴下掌心血的時候,也已經(jīng)記住了這一道符的畫法。
而且,就這么看兩遍,她就有點兒眼熟,腦子里也能夠立即記住了,就好像她以前是會的一樣。
“師父,這個符你以前不是不.......”會的嗎?
陸昭菱的話還沒有說完,殷長行一捶自己的頭,然后抬眼朝她看了過來。
“什么符?”
陸昭菱:“......”
“殷叔?”她又試探性地問。
殷長行用挺欣慰的目光看著她,“竟然不喊師父了?可是覺得,總喊師父是你吃了虧?”
陸昭菱:“......”
“來了!有人來了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