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是收藏著殷師弟的?”
“剪了之后就馬上先燒了畫符折紙鶴了,收著的是紙鶴,為什么要收著頭發(fā)!”陸昭菱伸手在他腰側(cè)掐了一下。
后面默默跟著的戒吃正好看到了這一個小動作,他低下頭,“阿彌陀佛?!?
陸施主還敢對晉王施主動手,真厲害。
陸昭菱一邊跟著紙鶴走,一邊觀察著這萌江城。
現(xiàn)在剛?cè)胍?,街上還是人來人往的,很是熱鬧。
街道兩旁的鋪?zhàn)右捕歼€是燈火光明,客人進(jìn)進(jìn)出出??雌饋?,一片熱鬧繁華。
他們看到了遠(yuǎn)處一條街,掛著暖黃的燈籠,看著挺熱鬧。
身邊有兩個男人走過,說的話正好傳進(jìn)他們耳里。
“唉,最近不能去紅柳巷,憋死我了。”
“紅柳巷以前都是掛著各式燈籠,看著都美妙,現(xiàn)在只能掛著黃的燈籠,想去玩的興致也提不起來了?!?
“忍忍吧,再過小半年就能去了?!?
周時閱抬眸看向那條街,看來那里就是紅柳巷,而聽到這兩個男人的對話,他也立即就明白那里是什么地方了。
煙花之地。
只不過現(xiàn)在大喪,那里原來各種色彩的燈籠都不能掛了。
能夠讓客人都暫時不能去,說明那紅柳巷子的規(guī)模不小,平時也是夜景迷離,極為奢靡的。
要不然只是一兩間,只要把燈籠取下,低調(diào)地偷著開門,一般也沒人查得如此嚴(yán)格。
畢竟這里不是京城了。
他不知道陸昭菱聽不聽得明白這幾句話,但是,他看到陸昭菱舉步就走著紅柳巷走去。
“小一一,你去哪?”他拉住了她的手。
陸昭菱訝然看了他一眼,又抬頭看了眼前面飛著的小紙鶴,意思很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