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話?”
“見者有份?”陸昭菱試探著問。
他雖然沒有看到箱子里的東西,但憑著那件嫁衣能夠猜到她娘親的大概來歷,肯定也知道箱子里的東西很值錢。
周時閱看著她那試探的眼神,聽著她的語氣,被氣笑了。
“本王用得著覬覦你那點東西嗎?沒見識的小村姑。”
“我沒見識?”她的見識數(shù)一數(shù),嚇?biāo)浪?
“有有有,你見過各種鬼?吊死鬼淹死鬼餓死鬼小饞鬼?”周時閱很是敷衍地說。
陸昭菱哼了哼,沒理會他。
周時閱等了好一會兒,見她沒吭聲,又忍不住開了口。
“所以你剛才那到底是什么法術(shù)?”
他都特別沒面子地說了認(rèn)輸,就是輸給自己的好奇心啊。
陸二還以為他是真的對她認(rèn)輸?絕不可能。
“很簡單,一種傀儡符罷了?!标懻蚜庹f。
她說得輕飄飄的,周時閱卻是大為震撼。
“可是我剛剛沒有見你畫符。”
“畫符術(shù)分幾等,最普通的就是黃紙朱砂和筆,中規(guī)中矩地畫成符紙。再往上一些,能夠用靈氣為引,再用自身精血畫符。再往上,可以用道法虛空畫符......”
周時閱打量著她。
“你是說,你畫符的本事達(dá)到這第三層了?”
她才幾歲???
陸昭菱挑眉看著他,微微抬了抬下巴。
“好說,好說?!彼锰眯T大師姐,又薅了他那么多氣運......
周時閱心是不平靜的。
“還沒吃早膳吧?”
“你也知道?”還沒吃他就把她給拎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