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她的手,好啊。
陸昭菱努力進補。
“對皇上沒有壞處,不是害人的符,否則那符文會被經(jīng)文抹殺掉的,也進不了皇宮大門。”陸昭菱解釋。
皇宮有天道照應(yīng),帝皇身負(fù)國運,自有庇佑。所以一般的符篆或是法術(shù)都難以近身,也就是說要用這些來害皇帝,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。
她把符畫在經(jīng)文之下,也是這個原因。就算有人看到,也能用經(jīng)文來證明,這符沒有惡意。
晉王聽她說得神叨叨的,皺了皺眉。
“所以那是什么符?”
“只是一道清心去妄符?!标懻蚜庹f,“大概就是能夠讓皇上想起一些可有被丟失在記憶深處的人和事。對了,他可想到什么?”
“皇兄看到經(jīng)文的時候,提起了你爹以前曾有個原配,也就是說,你娘只是繼室?!?
晉王看著她的眼睛,想看看她有沒有什么驚慌失措的反應(yīng)。
難道她的那符,就是要讓皇上想起來這個人?
那對她有什么好處?
陸昭菱不太淑女地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應(yīng)該查過我吧?連你也沒查出來,我是那個原配的女兒嗎?”
連晉王都沒查出來,當(dāng)年到底是怎么回事?
那么大一個原配,存在的痕跡是被人抹去了嗎?京城這么多人,沒人知道?
晉王有些意外。
“可你比陸家大小姐小一歲?!?
“所以她偷了我嫡長女的身份啊。我比她早出生幾個月。”陸昭菱沒舍得掙開他的手。
倒是晉王注意到自己還抓著她,立即就松開了,同時伸手將她推開一些。
“坐好了?!?
這坐沒坐相,都快要靠到他身上來了,怎么這么厚的臉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