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向來疼他!
“晉王欺人太甚,那小賤人明明就是我的小妾,他竟然把人搶走了!”
朱明浩越想越生氣,堂堂王爺,怎么還能跟他一個侯府世子搶女人呢?
青福侯夫人心疼得淚水漣漣的,聞想也不想地說,“侯爺,瞧咱浩兒都被欺負(fù)成什么樣了?你這個當(dāng)?shù)囊遣惶嫠麚窝?,我們母子倆的臉色要往哪里擺?”
青福侯雖然心疼兒子,但還是糾結(jié)不已。
“明浩當(dāng)街搶姑娘當(dāng)小妾,就有臉面了嗎?年紀(jì)輕輕的就讓人家知道他往府里抬妾,名聲都壞掉了!”
而且還是那么不正經(jīng)地想搶回家,聽聞那姑娘都逃跑了,這臭小子還帶人圍追堵截。
這說明什么?
說明那姑娘是他強(qiáng)搶的!
想到這里,青福侯就深吸了口氣,“浩兒,你老實跟爹說,那姑娘你是從哪搶的?她是不是不樂意跟你回侯府?”
朱明浩還沒有說話,侯夫人就不樂意了。
她嘴一撇,“侯爺這話說的當(dāng)真可笑了,咱們浩兒看得上她,那可是她的造化!她還能有不樂意的?”
“再說了,林家都不說話,別人有什么資格指指點點?可笑。”
林家小姐,跟朱明浩定了親,只等著半年后及笄就能成親了。
只不過,林家門庭低,比不上青福侯府,侯夫人一直不太滿意這門親事的,奈何這是以前老侯爺和林老太爺訂定的親事,他們不好無故悔婚。
青福侯被妻子這么一說,很是無奈。
“這個就不提了,但是既然那姑娘都跑到晉王馬車上了,那就算了啊,怎么還能沖到晉王前面罵?”
侯夫人又撇了撇嘴,不以為意。
“侯爺,你是不是糊涂了?以前太上皇還在位時,確實是寵著晉王,但晉王這些年染了怪病,一直在外面找名醫(yī),京城可沒有經(jīng)營半點勢力,晉王府早就是個空殼了。”
“再說,現(xiàn)在上頭坐著的是皇上呢,晉王早就沒有太上皇護(hù)著寵著了,他還當(dāng)是小時候那會嗎?”
侯夫人是真這么想的。
皇上怎么可能會寵著這個幼弟?他倆都不是一個母親。
當(dāng)今太后是皇上小表姨,好歹還有親緣,但晉王跟太后也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太后都不可能護(hù)著他。
反倒是他們家明浩,皇上喜歡,太后寵愛,這么一比起來,晉王哪有勝算?
“現(xiàn)在咱家浩兒在宮里才是受寵的,周時閱他是一點都不明白?!?
侯夫人喬氏高傲地哼了哼,“正好可以借著這一次的事,讓他看清現(xiàn)實。反正我不管,他縱著那個小賤人把咱家浩兒抽成這樣,我們就不能饒過他。”
朱明浩見母親站在自己這邊,氣焰更盛,大聲叫著,“對!就不能饒過他!娘,我要讓晉王親自把那個小賤人送進(jìn)侯府,他還要跟本世子道歉!”
腦海里浮現(xiàn)了陸昭菱那絕美的臉,朱明浩心里又癢癢的,馬上補(bǔ)了一句,“還有那個小賤人,看小爺?shù)綍r候怎么弄她!”
“浩兒,你好好說話,成何體統(tǒng)?”青福侯聽他這么說話就是一陣頭疼。
“浩兒這么說有什么錯?那小賤人把咱兒子打成這樣,她還想好?”
“行行行,本侯管不了你們娘倆?!?
青福侯說著甩袖從兒子院子出來。
喬氏對朱明浩說,“浩兒,你好好養(yǎng)傷,這事娘幫你。”
“娘,先去晉王府把那小賤人搶回來,我傷得這么重,要讓她來侍候我!”
“好,娘這就派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