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伯父,你剛才說,因為我弟安繁是謝副將的人,所以你是相信我們的。但是現(xiàn)在看來,你并未完全相信我們?!?
謝父看著她,嘴唇動了動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“但是我可以理解?!?
陸昭菱又說,“我們聽過謝無蘊的事,但是謝唯安謝副將,我們還是聽安繁說的?!?
“如果不是你們一家人病倒,安繁一個人應付不來,我們也不會過來。”
“現(xiàn)在我想告訴你們一件事,你們雖然確實是感染了風寒,但會讓你們病得這樣重,全家人都同時病倒的,并不是因為風寒?!?
陸昭菱側(cè)頭示意了一下,青音就拿著那張假灶君像上前,把它展開了。
“這,這不是我們灶臺那邊貼著的灶君神像嗎?”
一直安靜的謝母一看,第一個認了出來。
她都急了,“你們怎么能夠隨便撕下別人家里的神像畫呢?”
“你們看清楚了,這不是灶君神像,”陸昭菱說,“這是瘟神?!?
“什么?”
謝家人都震驚了。
“灶君是什么樣的,我可以畫給你們看?!?
青音青寶立即就準備紙筆。
他們這屋里只有一張很破桌的接了腿的桌子,陸昭菱就在這桌子上執(zhí)筆畫起灶君像。
只有讓謝家人信任他們,完全放下戒心,才能盡可能助他們查出這背后之人。
而且,陸昭菱也明白,周時閱也希望在這件事之后,能讓謝家族人過上他們該過的日子,至少不是這樣的。
她當著謝家人的面,畫出灶君像,說的話才更有說服力。
要不然謝家人就會懷疑她,憑什么你說這是瘟神他就是瘟神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