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趕緊把自己跑偏的心思拉了回來。
“難道我要天天在你面前疼得翻來滾去的嗎?”周時閱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,“你那個時候政務(wù)繁忙,已經(jīng)夠心累的了?!?
“你這小子......”
太上皇鼻子有點酸。
周時閱四處看著,“好了,別跟我煽情啊,這么一大把年紀的鬼了,哭什么?也不怕讓其他鬼笑話。我家小二呢?”
他醒來之后竟然沒有看到陸昭菱。
放他在這里睡著,不用守著他嗎?
“剛才給你灌了藥了,要不你怎么能好?”太上皇指了一個方向,“現(xiàn)在跟小殷和呂頌去那邊給姓龔的下符咒?!?
“呂頌也去?”周時閱有些訝異。
“現(xiàn)在呂頌是他們的師弟了?!碧匣收f。
“他自己不是有師父?”
“他師父早晚也得被菱大師忽悠進師門,師徒一起收編也不是不行?!?
太上皇哈哈笑了起來。
一提到陸昭菱,他的心情就沒有那么沉重。
因為陸昭菱有些事情的做法,真的是讓他開眼界了。
他現(xiàn)在覺得,像陸昭菱這樣挺好的,是真的不會怎么內(nèi)耗啊,別人覺得麻煩的事情,她換個角度一下子就處理好了。
就像這什么趾骨。
本來他還以為,陸昭菱在大怒之下會像以前一樣,一道符直接就將這真趾骨給轟得粉碎。
畢竟她是經(jīng)常說“轟回去”的人。
沒有想到,她會反過來用這塊趾骨給對方下符咒!
對方絕對想不到她還有這么一招。
“那姓龔的要是知道這事,得后悔得吐血。”太上皇又忍不住大笑。
周時閱說,“我過去看看?!?
太上皇趕緊攔下他,“你省省,菱大師就是特意讓我在這里看著你的,讓你不要過去,那個對你有影響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