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糯糯出事了?”
這個世界上,能讓景徵出現(xiàn)這種情緒的人,屈指可數(shù)。
“沒事,孩子發(fā)燒,我回去看看?!彼麤]有和耗子說國內(nèi)其他的事情。
這次他要跟著回去,除了擔心陸糯糯之外,另外是他知道陸夕檸肯定會回去,席家對她的懸賞令還在,他心里放心不下。
景徵和他說了一些后續(xù)的注意事項,表情嚴肅道,“耗子,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經(jīng)不起其他的折騰。”
“我以你主治醫(yī)生的身份叮囑你,好好休息,有任何的需要喊護工。”
zn實驗室的護工,家世身份清白,也不是金錢就能夠收買的人,只要耗子不離開zn實驗室,就不會出其他的事情。
“還有!在經(jīng)得我同意之前,你不許碰電腦?!焙淖舆@雙手的每根手指頭都經(jīng)歷了折磨,傷筋動骨一百天,這還沒有一個月呢,他要是忍不住手癢癢,又去敲代碼,景徵真的會氣死。
見耗子沒說話,他擰了擰眉頭,“聽到?jīng)]有???”
“知道了?!睂糜训年P心,耗子選擇照單全收,他寬慰道,“我現(xiàn)在和我哥打電話,都是讓護工幫我接聽,就這你還不放心?”
不是不放心,主要是怕耗子知道他養(yǎng)父的死因不對,會忍不住在暗地里調(diào)查。
景徵:“這樣最好?!?
他這邊把該交代的事情,全部都交代了清楚,就離開了病房。
耗子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收斂了起來,事情絕對不是景徵說得那么簡單,他悄悄登陸過圈子里的網(wǎng)址,在上面看到了陸夕檸的懸賞令。
這么嚴重的事情,她和景徵、傅君珩他們都沒有和他說。
過去從來不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情況。
耗子看著頭頂潔白的天花板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航班是傅君珩安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