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吃完夜宵,陸夕檸走到另一面透明玻璃墻前站定,眼神慵懶如高傲的貓。
看著外面好幾層不同主題的格局分布,可算是知道為什么每年都有那么多的人,來云城富縣持續(xù)不斷做扶貧工作,卻始終沒有任何的收獲了。
......原來都在這呢。
倏然間,她眸光一凜,看著第三層站在走廊處抽煙的男人,戴著銀黑色的半邊面具,整個人透著波瀾不驚的氣息。
吞云吐霧間,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注視。
他朝著陸夕檸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,卻注定看不到玻璃后面的她。
可男人還是抬了抬手,朝著陸夕檸所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仿佛知道這里有人在看他。
吃完飯,程蒼去浴室洗漱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出來,剛準(zhǔn)備送陸夕檸回去,卻只看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。
他喊人來一問,才知道陸夕檸下樓去玩了。
她......玩?
程蒼若有所思來到剛才她站定的地方,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。
他轉(zhuǎn)身看到門邊的桌子,自己掛在墻上的金色面具不見了。
修車行底下藏著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。
每一層都有不同的娛樂,賭場、會所、名酒、美人、猜馬、臺球等層出不窮。
這里是隱藏在黑暗里的銷金窟。
僅僅是呼吸間的功夫就有人傾家蕩產(chǎn),也有人賺得盆滿缽滿。
哭聲摻雜著此起彼伏的笑聲,混合著搖滾的重音,讓這里的每一個人臉上都充斥著癲狂。
而此時,陸夕檸戴著程蒼的金色面具,來到了剛才男人所在的樓層。
“開!開!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