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大笑而不??人?,隱隱還有些瘋狂。
“技不如人,算我認栽?!?
“但當(dāng)年的事情,你有什么資格和我算賬?為了你們褚家人,我失去了父母和哥哥姐姐,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孤兒!”
“如今茍家的所有財富,也都是靠我自己白手起家,一點點掙來的!怎么就和你們褚家有關(guān)系了?”
層出不窮的控訴,加上他動彈時腿上傷口傳來的劇烈疼痛,讓茍睿波的臉在這個昏暗的環(huán)境里,顯得更加猙獰恐怖。
見他態(tài)度如此堅定,陸夕檸抬了抬手,直接讓人潑了一盆鹽水在他的傷口上。
鹽粒觸碰到傷口的那刻,猶如無數(shù)根尖銳的長針,在同一時刻狠狠扎進茍睿波的皮膚。
本就沒有得到救治的傷口,傳來烈火灼燒般的刺痛感,足以將人的意志力徹底消磨殆盡。
陸夕檸眼神淡淡看著地上茍延殘喘的男人,繼續(xù)道,“還不說嗎?”
死死咬著牙齒的茍睿波,想到提心吊膽的這些年,硬是憋住了這口氣,撇開臉不再看陸夕檸的眼睛。
看到他此刻強忍下來的樣子,陸夕檸倒是佩服他是個硬骨頭。
若是茍睿波真的那么快就求饒,當(dāng)年也不會做出那些事情來了,她反而不會相信他說的話。
“沒事,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。”
陸夕檸聲音清冷透著涼意,“不過你那唯一的女兒,恐怕等不了了?!?
男人的身體又顫了顫,但還是沒有轉(zhuǎn)過頭來。
“明天同樣的時間,我會再過來一次?!?
“那也是你最后的機會?!?
就在陸夕檸離開這里沒多久,一輛低調(diào)的黑色車子停在了她剛才停車的地方。
半搖下的車窗,露出男人精致的側(cè)臉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