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夕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問道:“你身手這么差,手都不穩(wěn),不是以命博出路的地下黑城,能培養(yǎng)出來的女殺手,那......為什么突然對我出手呢?”
是的,突然。
或者說是臨時決定。
女人眼神閃躲,臉色蒼白,臉雖然小,但很瘦弱,看起來像是生活一場大病,她一直不敢去看陸夕檸的眼睛。
陸夕檸卻沒有給她避讓的余地。
她目光銳利,聲音冷漠:“我沒看錯的話,你是在看到我這張臉之后,才臨時決定動手的吧?”
“我的臉,對你,有威脅?”
她這句話一出,面前的女人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,像是被說中了心事。
陸夕檸有些無趣地松開了女人的下巴。
莫名想到了囚籠里那個,眼睛漂亮到和五官不相配的男人。
剛才囚籠里所有白花花的受害者,全部都逃離了,只有他還維持著坐在那里的姿勢。
或許......
他是為了這個女人而來?
陸夕檸對地下黑城這塊地沒什么興趣,雖然建造得確實精巧,但太偏了。
又不能種草藥。
距離zn實驗室又遠(yuǎn)。
對她而,實在沒啥太大的用處。
床上的這個男人,曾經(jīng)是傅君珩養(yǎng)父的手下之一,卻背叛了他。
他養(yǎng)父甚至被砍掉了兩根手指頭。
她把他交給傅君珩清理門戶,帶著剩下的人離開。
離開前,在房里丟了一個小東西。
路過囚籠時,她鬼使神差地看了過去,那里果然已經(jīng)沒有了寡淡男的身影。
陸夕檸留了一個心眼。
景徴已經(jīng)被人護(hù)送回實驗室。
陸夕檸在門口等了一會兒,等傅君珩回來后一起回實驗室。
回去的路上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