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景徴被砸紅的額頭,看起來挺疼的,陸夕檸從藥柜里找到藥膏,對他道,“過來?!?
“嘶,姐,我的親姐,你輕點,我可是你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,你這力道也太…”
“好好好,我不說了,你輕點?。 ?
上好藥,陸夕檸去洗手。
景徴默默跟了上去,欲又止道,“檸姐,我昨天看到了你渣前夫,還有......周家那位?!?
陸夕檸曾在周家住過三年的事情,景徴是知道的,畢竟他就是在周家宴會上認識的她。
說都說了,他索性一股腦都說了出來。
“渣前夫是六點多來的,陪小朝和小則玩了一會兒,還抱糯糯,給我氣得那叫一個難受!”
景徴可是把陸夕檸當成親姐姐看待,對辜負她的前夫,他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。
“他八點剛走,八點半周家那位的車就來了,他也不敲門也不干嘛,就一直在那里站著?!?
說到這,景徴斟酌問道,“檸姐,我聽港城的朋友說,你離開港城后,他就去了國外念大學,直到畢業(yè)都沒有談過戀愛,這些年身邊也一直沒女伴?!?
“你現在也單身,如果他追你,你們是不是有可能在一起?”
陸夕檸邊做咖啡邊說道,“我和他沒可能?!?
景徴不解:“為什么?”
“沒可能就是沒可能,喝你的咖啡。”
陸夕檸說完就端著自己的咖啡杯上了樓,留下景徴在樓下一頭霧水,看著空蕩蕩的咖啡杯嘆息。
回到書房,陸夕檸并沒有開電腦整理數據,而是推開了窗戶,端著咖啡看著遠方的日出發(fā)呆。
她已經在往前走了。
但......他好像還停留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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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周日,兩個孩子不用上學,陸夕檸留在家里陪三個孩子。
下午的時候,接手撫養(yǎng)權案子的律師給她打來電話,說季牧野想要親自和她聊聊。
這件事本來因為之前接二連三的出事,暫時耽擱了,回來后她便讓律師抓緊時間跟進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