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閉上眼睛,忍住身體的潮動。
幾分鐘后。
季牧野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響,他剛睜開眼睛,懷里就被丟進來一個小瓶子。
是陸夕檸給他送來了魅情香的解藥。
黑暗里,季牧野嘴角無聲地上揚,在想起陸夕檸拒不回答的那個問題后,再次冷了臉。
這一夜。
他是在客廳沙發(fā)度過的。
等陸夕檸第二天醒來,樓下已經(jīng)沒有了季牧野的影子,放在茶幾上瑩白玉色的小瓷瓶已經(jīng)空了。
h國。
昨夜領頭攻擊他的男人,被嚴冬帶著人堵在家里,此刻腦袋被他按在水里不停掙扎。
“木先生,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就得承受著相應的后果,我記得你兒子才剛滿十八歲吧?”
“求求你,別弄我兒子,一切都是我的錯的,季總想報仇就直接沖著我來吧!”
“還真是有骨氣,只可惜我們那里有句老話: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!”
嚴冬眼神冰冷。
哪里還有時安集團總裁秘書的淡然和圓滑。
他舉起手里的東西,抵著對方太陽穴,緩緩勾起一抹殘忍的笑。
“還不快去請木先生的公子進來,見他父親最后一面,時間可不等人呢?!?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少年是從自己和朋友生日聚會上被逮來的,看到狼狽不堪的父親,驚恐地瞪大眼睛。
明明一個小時前,他們還在自家莊園里慶祝他的成人禮,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。
結果現(xiàn)在兩人同樣的鼻青臉腫!
“爸......”
隨著幾聲悶響,嚴冬藍牙耳機的另一端,季牧野面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,渾身氣勢冷漠攝人。
“處理干凈。_k